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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4章 姑娘,我是你未來公公(二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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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菁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,保持著安靜聽著門外的動靜。

可是她等了幾分鐘,依舊沒有聽到門外的談話聲,難道走了?

須臾,清朗的男人笑聲從門外傳來。

沈一天控制不住自個兒,就這麽扯著粗狂的嗓子毫無掩飾的大笑起來,“哈哈哈,我知道了,我知道了。”

蕭菁高懸的心臟緩緩的放下。

沈晟風看了一眼緊閉的洗手間大門,收回目光,望向自家笑的前俯後仰形象全無的父親,道:“現在您相信了?可以回去了吧。”

沈一天再次咳了咳,目光忽明忽暗的落在自家兒子身上,諱莫如深道:“你小子看來還是深得我的遺傳,比你大哥穩重多了。”

“我自己會處理好這些事。”

“嗯,你知道輕重就好。”沈一天刻意的壓低聲音,再道:“以後不要再帶她來軍營了,畢竟這裏人多口雜,看到了難免會猜忌什麽,你是將軍,要知曉事情的輕重。”

“這一次是意外。”沈晟風道。

沈一天再看了一眼洗手間方向,輕聲道:“人家姑娘都洗好了,你們早點休息,作為父親的就不過多的打擾了。”

沈晟風沈默。

沈一天再道:“有沒有那種東西?”

沈晟風依舊沒有回覆。

沈一天見他那悶騷模樣,已經料想到了,輕輕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,嘆口氣,“雖然你的身體特殊,但……唉,父親知曉你心裏的苦。”

“父親,您可以回去了。”沈晟風徑直走到房門處,親自打開大門。

沈一天卻是朝著洗手間方向走上兩步,笑意朗朗道:“姑娘,我就先回去了,你什麽時候有空可以和他一起來家裏坐坐,還有我叫沈一天,是他的父親,很高興認識你。”

“是,很高興認識您。”蕭菁輕聲道。

“你叫什麽名字?”沈一天又問。

蕭菁扯了扯自己的腿,他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尷尬了。

沈一天繼續說:“你如果不想說也沒關系,咱們來日方長,下次見面再說。”

“是,長官。”

“好了,那我先走了,姑娘,你慢慢洗,不著急,不著急,我兒子不著急的。”沈一天將目光投擲到自家悶葫蘆兒子身上。

沈晟風索性避開他太過刻意的眼神。

沈一天緩步上前,臨走前咂咂嘴,“別怠慢了人家姑娘,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,就得好好的善待人家,人家清白姑娘跟著你,本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你如果再用你這冰戳戳的態度去欺負人家,小心她遲早有一天拍拍屁股走的毅然決然。”

“父親,您今天的話有些多了,我是成年人,知曉如何處理這些私人問題。”

“成了,我也不說了,你母親還等著我回去喝湯。”沈一天擺了擺手,副官遞上外套。

走廊上,一陣陣腳步聲有條不紊的散開。

副官打開車門,見著春光滿面的長官大人,忍不住開口道:“看來咱們三公子是好事近了?”

沈一天坐進車內,嘴角微揚,“我這三個兒子裏,最讓人省心的是他,最讓人不省心的也是他。”

“當然,我是知曉長官的顧慮,三公子身體特殊,誰遇到他不是屍骨無存啊,所以您當真放心,他這輩子肯定不會辜負了哪家姑娘,但也怕是養著養著心思就歪了,難免耐不住寂寞強搶民女。”

“啪。”沈一天一巴掌拍在副官的後腦勺上,冷冷道:“我兒子可是頂天立地的英雄。”

“是,是,我用詞錯誤,難免三公子耐不住寂寞威逼利誘傷害了人家小姑娘。”

“你是巴不得我兒子孤獨終老對嗎?”

副官急忙搖頭,“我怎麽敢?”

“我看你最近膽子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。”

副官站直身體,昂首挺胸道:“我只是覺得像三公子這樣人中龍鳳的人物,誰和他在一起都是糟蹋,糟蹋了咱們矜貴的三公子。”

“知道就好。”

車子緩緩的駛離營區。

房間恢覆安靜,沈晟風站在洗手間門前,等待著剛剛貿貿然暴露自己的小士兵主動出來。

蕭菁掀開門扉一角,探出半顆腦袋。

“可以出來了。”沈晟風站在她面前,居高臨下的瞪著這顆圓鼓鼓的小腦袋。

蕭菁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心口位置,長喘一口氣,“隊長,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麽?”

“沒有,你處理的很好。”

蕭菁抿唇一笑,“您父親應該不會誤會什麽吧。”

“不會,憑著我這個身體也不會對你做什麽。”

“……”蕭菁不由自主的紅了臉。

“時間不早了,你可以回去休息了。”沈晟風站在桌前,雖說整個人保持著鎮定,可是他的手卻是雜亂無章的東翻翻西看看。

蕭菁抱著自己的換洗衣服,朝著大門方向走了兩步,又折返回來。

沈晟風註意到有人的靠近,下意識的朝著來人的方向扭過頭。

蕭菁踮起腳尖,出其不意的一吻落在他的臉頰上,隨後,像做了糊塗事的犯人那般落荒而逃。

微風輕拂,整個屋子落針可聞。

臉頰上還殘留著她吻上時那淡淡的餘香,沈晟風擡手輕輕的摸了摸,緊繃的神經漸漸的松弛,最後竟像個初經人事的小孩童笑的天真爛漫。

蕭菁靠在墻壁上,心跳砰砰的沖擊著心臟,她捂了捂自己的心口位置,面頰一陣一陣燙的厲害。

夜風輕輕的挑起路邊兩側的樹梢,有落葉一片一片的覆蓋在地面上。

蕭菁擡著腳步,哼著曲兒,歡快的走在安靜的營區裏。

“蕭菁!”強勢的男人聲音從身後傳來。

蕭菁驀然回頭,一道身影迎面而來,不過是眨眼間便近在咫尺。

沈晟風一手攬在她的腰上,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,兇猛霸道的一口吻上她的唇。

蕭菁詫異的瞪直雙眼,本想著拒絕這讓人心猿意馬的一吻,可是本是打算推開他身體的那只手竟是自作主張的抱住了他的腰,身體自然而然的迎合上他這致命的一吻。

落葉打著旋兒的飄零而下,路燈有些昏黃,兩道身影交織在光線下,模模糊糊。

沈晟風有一種沖動,是的,那一刻像極了被解開了枷鎖的臥龍,一飛沖天想要徹底的霸占懷裏的這個小人兒。

可是他必須保持冷靜。

沈晟風一口咬住她的下唇,慢慢的松開對她的囚禁,低喘著氣,他輕喃道:“回去吧。”

蕭菁感受到他有些滾燙的呼吸,魔怔般的點了點頭,“您也回去吧。”

路燈下,他松開她的手。

蕭菁轉過身,面色緋紅的走向普通宿舍樓。

“咣當。”走廊上,一聲突兀的響聲被放大在月夜下。

季山林如墜夢境那般好不真實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他起先以為隊長對蕭菁,蕭菁對隊長不過就是單純的戰友情,就跟自己對蕭菁一樣,單純的想對他好。

可是剛剛他看到了什麽?

隊長情難自禁的抱住了蕭上尉?

然而蕭上尉呢?這種情況下,不是應該推開隊長的鉗制嗎?

但蕭上尉不但沒有推開,兩個人還吻得更加的難分難解,就跟電視裏那些激烈的動作片一樣。

隊長對蕭上尉;

蕭上尉和隊長。

季山林慌不擇路般朝著自己的宿舍跑去,卻因為太過緊張,腳下一趔趄,直接悶頭撞在了墻上。

寂靜中,帶著歡快的曲樂聲從樓梯處傳來。

季山林驚慌失措的東張西望一番,最後發現退無可退就這麽蹲在一只小架子旁,一動不動,偽裝成一只可笑的裝飾物。

蕭菁一路目不斜視的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,那蹦跶的小蹄子就像是熱戀中的小蜜蜂,轉悠轉悠滿臉寫著我有男人了。

季山林默默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,雖然說蕭上尉長得白白凈凈很是可愛,但隊長這樣的大人物怎麽可以犯下這種不可逆的錯誤啊,身為他忠誠的士兵,我是不是應該友善的提醒他一句,畢竟這種事有挬倫理啊。

但再想想,隊長那一雙恍若跟強硫酸一樣的雙手,萬一他一根筋轉不過來以為自己竊聽了什麽秘密,會不會一爪子下來直接把自己給腐蝕的幹幹凈凈?

不由自主的,季山林打了一個寒噤,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裝聾作啞扮瞎子。

蕭菁躺回床上,雙手雙腳緊緊的纏繞著被子,心花怒放般輕輕的撫摸過被子輪廓,嘴裏振振有詞的念著:

這是隊長的臉,這是隊長的脖子,這是隊長的八塊腹肌,這是隊長的人魚線,這是隊長的……咳咳!

蕭菁自顧自的燙紅了臉,她埋首進被子裏,雙腿不停的上下震動著,像極了一個得到賞賜的小屁孩開心的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。

“呼呼呼。”她掀開被子,仰面看著天花板,心跳一陣一陣無法得到緩解,她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,怕是眾目睽睽之下也忍不住想要撲過去啃上秀色可餐的隊長兩口啊。

“哈哈哈。”她雙手捂住自己的臉,又一次失去鎮定的放聲大笑著。

隔壁宿舍,程臣眉頭微蹙,聽著一陣一陣喧嘩聲,下意識的朝著墻面挪動了兩步。

這小十八笑成這樣,難道是中邪了?

程臣看向另外一張空空的床,突然間有點想念我家江昕了。

翌日,清晨,天色蒙蒙亮。

因著開年伊始,整個營區上上下下放假三天。

蕭菁一大早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,站在鏡子前橫看豎看仔細多看兩眼,果然漂亮的連自己都快深陷自己的美麗之中了。

“叩叩叩。”房門輕響。

蕭菁朝著大門處看了一眼,踏著小碎步就移到了門口處,哢嚓一聲打開房門。

沈晟風站在房門外,手裏拿著一個白面饅頭,走廊上的微光落在他身後,有微風輕撫而來,空氣裏散發著淡淡的香氣,不知是他香,還是饅頭香。

蕭菁羞赧的挪開身子,小聲道:“隊長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?”

“剛剛出籠的饅頭。”沈晟風站在房間中心,等待著身後扭扭捏捏的小士兵上前。

蕭菁穿上外套,說著:“我還準備去食堂吃早飯。”

“齊越放了你們三天假?”沈晟風繞著屋子轉上一圈。

蕭菁點了點頭,“是的。”

“收拾一下,我帶你出營。”沈晟風坐在椅子上,目光深邃的落在她佇立不動的身影上。

蕭菁好似早已是準備好了,站立軍姿,昂首挺胸道:“隊長,已經收拾好了。”

沈晟風站起身,將饅頭遞上前,“先吃一點墊墊肚子。”

蕭菁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。

清晨的營區很是安靜,周圍有露水滴落枝葉的聲音,有小鳥撲騰著翅膀的聲音,還有的便是那顆止不住撩動心緒的心跳聲。

蕭菁隔著他一步的距離,時不時的擡頭看一看眼前的這道高大背影,以為高不可攀,卻是觸手可及。

“隊長。”她本能的輕喚了一聲。

“嗯,我在。”沈晟風轉過身,悶頭上前的家夥來不及止步,就這麽直沖沖的撞進了他的懷裏。

蕭菁紅了紅臉,感受到他呼吸落在臉上的灼熱感,面頰越發通紅,她道:“隊長要帶我去什麽地方?”

沈晟風擡起手,指尖若有似無那般不著痕跡的輕撫過她的面容,壓低著聲音,“約會。”

“……”蕭菁心上一激,當反應過來之後,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,心跳加劇,面紅耳赤,幾乎能感覺到自己差點破口而出的“好”字。

矜持,蕭菁你一定要矜持,別表現的太明顯,別讓隊長知道自己迫不及待的就想要跟他約會。

蕭菁猶如蜻蜓點水那般點了點頭,很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,可是臉上綻放的笑容卻是怎麽也控制不住。

沈晟風瞧著她想笑又笑的不太明顯的別扭模樣,忍俊不禁的捏了捏她的下巴,轉過身,牽起她的手,走向停車場。

清冷的風陣陣撲來。

停車場內一人迎風而站,隔著四五米的距離,卻是止步不前。

沈晟風停下腳步,亦是沒有上前。

蕭菁走在他身後,見他停下,不明就裏的朝著他望著的方向看了一眼,下一刻,心虛的脫開沈晟風的手。

蕭譽面無表情的走上前,他剛剛如果沒有看錯的話,沈晟風竟然牽著他家小四的手,他竟然敢牽著他家小四的手。

沈晟風氣勢不減,周圍散發著讓人不敢靠近的強大氣場,仿佛刻意的制止著蕭譽的靠近。

蕭譽卻是毫不在乎他那雙帶有敵意的眼珠子,直接將目光落在蕭菁的身上,開口道:“我有事要跟你說。”

無論是身份還是職位,對於蕭譽的要求,蕭菁這個軍銜的士兵都是不敢違抗長官的命令。

“蕭譽將軍有什麽話不能當著我說的?”沈晟風依舊擋在兩人中間。

“這是我們蕭家的事,還望沈隊長見諒。”言罷,蕭譽徑直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。

蕭菁輕輕的拍了拍沈晟風的手,莞爾一笑,“我去去就回。”

車上,氣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。

蕭譽平時是不喜歡抽煙的,他甚至有些討厭這尼古丁的味道,可是今天他卻需要這味道來麻痹自己。

蕭菁坐在副駕駛位上,雙目一瞬不瞬的直視著前方,望著車前不遠處巋然不動的沈晟風,嘴角禁不住的微微上揚,眉梢眼波中帶著點點溫柔。

蕭譽吐出一口香煙,註意到她視線裏那不可抑制外漏的愛慕,指尖一用力,香煙斷裂成兩截。

“大哥有什麽話想對我說?”蕭菁收回眼神,怯生生的看向旁邊的位置。

蕭譽熄滅煙蒂,聲音有些喑啞,他道:“你和沈晟風是怎麽回事?”

“大哥可能誤會了,我和隊長就是普通的上下級關系。”蕭菁直言道。

“普通的關系?”蕭譽腦袋枕在車座上,目光如炬的盯著那個抱走他家嫩白菜的大野豬,牙關緊咬,“大哥沒瞎。”

蕭菁自然知曉自家大哥沒瞎,當然也不敢把他當成瞎子,她再道:“大哥,難道你以為我和隊長有什麽不可見人的渾事?”

“或許說你想著大哥以為你們剛剛那親密的模樣只是幻覺?”蕭譽反問。

蕭菁搖頭,“大哥你肯定是誤會了。”

“小四,你說謊的樣子雖說偽裝的天衣無縫,語氣風平浪靜,氣定神閑,可是你有一個致命的缺點,那就是你的耳朵會紅。”

蕭菁忙不疊的捂了捂自己的耳朵,苦笑道:“被凍紅了。”

“小四,大哥不會勉強你什麽,你要知道,大哥是不會傷害你的,你可以告訴我實話,大哥雖然嚴厲,但絕不會不顧及你自己的感受貿貿然的做出什麽不妥的事情,沈晟風雖然不適合你,但如果是你喜歡的,大哥會試著改變。”

蕭菁沈默,是的,他們蕭家人好像天生就喜歡偽裝自己,但何嘗不是同樣擁有一個致命的缺點。

她掩嘴輕咳一聲,“大哥,你的耳朵也好紅。”

蕭譽皺了皺眉,改變了策略,他道:“所以你是不打算跟大哥說實話了?”

“大哥,你希望我騙你嗎?”

“不希望。”

“所以我一直以來跟你說的都是實話,包括現在。”蕭菁面不改色道。

蕭譽認認真真的打量了這個丫頭一番,他家小四在軍營裏養了這些年,倒是紅光滿面,更顯自信了,特別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珠子,真是像極了那些精致的布偶,好像眼裏有戲,有很美好的戲,讓人不忍心戳穿她自己建設的那個舞臺,任憑她在戲中唱跳戲耍。

“真的很喜歡?”他問,似是自言自語的問。

蕭菁卻是沒點頭也沒有搖頭。

蕭譽單手靠在方向盤上,陽光破曉而出,碰巧落在他的指骨上,在寂靜中,有禁錮的聲音從方向盤上傳來,他的手緊緊的摩挲著方向盤,沒有再說話。

約莫過了兩三分鐘,蕭菁開口打破沈默,她道:“大哥,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在意我,甚至我以為蕭家就是一個冰冷的囚籠,後來我才知道,這座囚籠已經漸漸的被融化了,現在我不希望它變成我的另一座囚籠,會隔斷我想要的幸福。”

“小四,你想要什麽幸福?”蕭譽問。

“大概就是現在這樣吧,擁有自由,擁有信仰,擁有了……”說不出來的甜蜜。

蕭譽見她嬌羞的低下頭,一眼就看破了她的企圖,閉了閉眼,果然女大不中留。

蕭菁微微一笑,“大哥我可以下車了嗎?”

蕭譽點了點頭,不再多言一句。

蕭菁推開車門,頭也不回的就朝著沈晟風跑去。

車內瞬間恢覆安靜。

蕭譽拿出手機,指尖用力的按下一串號碼。

“叮……”電話響了一聲便被人接起。

蕭燁的聲音有些迷蒙,應該是還在睡覺。

蕭譽用著毋庸置疑的冷漠聲音道:“給你半個小時趕到我的辦公室。”

蕭燁一個激靈的坐起來,腦袋有一瞬間的死機,他努力的嘗試著重啟機子,突然間眼皮子開始打架,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
蕭譽丟下手機,一腳踩上油門,車子揚長而去。

蕭菁聽見聲音本能的回過頭,看著已經消失在營區內的車子,心裏有一種負罪感,大哥似乎生氣了。

沈晟風擡起手捂住她的雙耳,輕喃道:“冷嗎?”

蕭菁擡眸,目光繾綣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,陽光灑下,他的睫毛處好像泛著點點碎光,周圍有青草的芬芳流淌,她抿唇一笑。

負罪感是什麽玩意兒?全然的被拋之腦後,她只知道接下來隊長大人要帶她約會了。

會不會法式深吻自己?會不會借著放假的名義帶她去酒店裏住一晚?會不會借著住一晚的時候情難自禁?會不會……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作者親媽:姑娘,你想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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